【王叶】宿醉之后

又是ooc的一篇，爸爸撒酒疯啦~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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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,和煦的阳光,透过稠密的树叶洒落下来,照在客厅成了点点金色。

客厅宽敞明亮，装修风格如主人一般简约清新。但随处摆放的杂物却凌乱的为房子增添着生活的气息。

叶修翻着一本电竞时代杂志，坐在草绿色的欧式沙发里，倾长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支烟，屡屡青烟在阳光的直射下变得纤细、稀薄。 

一阵缓慢却些许虚浮的脚步声，由卧室缓缓向客厅传来。

王杰希罕见的脸色比叶修还白，但是那种不太健康的苍白。罕见的穿着套皱巴巴的衣服，衬衣的领口袖口散着，卷着边儿翻开，头发也因为睡眠关系被压的乱七八糟，加上那标志的大小眼，莫名给人一种在观看恐怖片的既视感。

他木偶一样那么呆站了一会儿，又过来坐进侧面的单人沙发里，对面窗口的阳光正打在他的脸上，又白了一层。

 

叶修放下手上的杂志，扔到了茶几上，抬眼看向王杰希。

“醒了？”

“现在几点了？”

王杰希平时在微草训话掷地有声的嗓音，竟然现在稍稍劈了岔。他咳了两声想清清嗓子。

“十点多一点儿吧。”

“今天是星期六吧？”

“嗯，你还困吗？多睡一会儿去吧。”

“睡不着，彻底醒了。”

王杰希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发。

“我怎么睡你家这儿了？”

“昨天半夜自己跑过来的，拦都拦不住。”

“我主动过来的？”

“轰都轰不走。”

王杰希脸上浮出一抹干笑，轻哼了一声。

叶修此时再次接话：

“昨晚的事儿你是不是一点儿都不记得了？ ”

“刚开始吃饭喝酒记得，喝到后来就忘了，也不知道从哪儿断开的。 ”

“老王啊，哥倒是可以帮你回忆回忆，就怕你不信。你不敢信。 ”

“那得看你编的怎么样了，编的好了我就信，没什么不敢信的。 ”

“哥一个字儿都不编。 ”

叶修侧脸盯着王杰希，目光一直没离开，让人不知目光之后隐藏着什么情绪。

王杰希被盯的有些不自在，旋即想说点什么转换气氛。

“你能不能帮我找身干净衣服，我去洗个澡，一身酒味，等我回来听你编好的故事。”

叶修进了卧室，片刻后拿出一件灰绿色衬衣和一条牛仔裤。 

“内个，拜托给我换个白衬衫吧，就你的生活技能，我真不信这绿的你洗干净了，看这颜色就跟没洗似的。”

叶修没多言，转身到卧室又拿了一件白色的出来。

王杰希拿着那条牛仔裤前后看了看，又在身上比划了两下。

“这条裤子是我的吧？”

“你以前的，走的时候落下了。行了，不用闻了，我没穿，这一个月在柜子里放着一动没动。 ”

“我记得卧室衣柜左边那扇门第二层靠右边儿放着我的几条短裤，方便的话你帮我拿一条过来吧。 ”

叶修于是第三次走进了卧室，找出了短裤扔给王杰希。对他有求必应。

“我当初走的时候，东西太多，这屋里但凡是一个月之前留下的都是我不要的。”

“别解释，我也没说你留下是另有企图。”

虚浮脚步声再次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，王杰希拿了衣服走进洗手间。没一会儿又走出来了，步调有点急。 

“我就走了一个月，你们家洗手间怎么能脏成那样儿？内股味儿，你过去闻闻。 ”

“你叫什么叫？那是你昨晚吐那儿的，味儿我也闻了。你先用客厅那个洗手间。”

王杰希皱着眉头拐进了客厅。

洗手间门关着，传出清水砸白瓷儿的声音。不一会儿，门上的那块毛玻璃布满了水雾。 

叶修盯着那块水雾看了会儿，然后重又坐回沙发里，继续看那本没看完的杂志，继续抽那根没抽完的烟，烟丝继续燃烧，烟雾继续袅绕，阳光依然明媚。 

洗完澡出来，王杰希一下就精神了。头发被毛巾擦过，但没有干透。身上的白衬衣新的带褶儿。他捡起地上那个空的矿泉水瓶，走到沙发前坐在叶修旁边，又从屁股地下抽出一只黑色遥控器，扔茶几上。抬眼扫视了一圈客厅，脸上尽是嫌弃的样子。

“叶修，为什么我才走一个月你这儿就成猪圈了。有水吗？嗓子干的冒火。 ”

“冰箱里有新买的一箱。”

“给我烧点水行不行？现在胃烧的疼，有点恶心。”

叶修随即扔下杂志，走进厨房烧水，不一会儿又继续回到客厅，坐下抽烟。

“不是之前给你买了电子烟吗，怎么又抽起这个了？”

“王爸爸您是不是管的有点多？”

“你抽的这个太呛。 ”

“床头上有两三包你之前没收的，我就拿来凑合着先抽着。 ”

王杰希闻言动了动身子，奇怪，就像种本能，为什么自己还是保留着想监管叶修的心思。

“昨天接到冯主席的电话，说起庆功宴的事儿，本来我是不想去的。”

第二届荣耀世界邀请赛，历时半个多月，中国队不负众望一次又夺冠了。国家队成员与上一届如出一辙。已经荣升国家竞技总局青训中心主任的叶修，又一次承担了带队出征的任务。

但却还是有了点微妙的变化：出发半个月前，优秀的4号队员王杰希与领队叶修分手了。

王杰希和叶修交往是荣耀选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，当事人没主动承认，也没人敢大大咧咧的跑去问，但分手却在这一票选手中惹起了震荡。毕竟从集训开始，俩人只要同屏出现，那气压低的不是闹着玩儿的。

尤其是国家队的队员们，夺冠这件事仿佛还多了一层含义：从俩人身边胜利大逃亡。

趁着大家在北京下飞机还没飞回各自战队，功臣们理所应当当然应该聚一聚，当然，除了声势浩大的庆功宴，同一班人马，选手们自己组织的续摊也不可或缺。

“你不想去，是怕碰见我吧？”

“没有，没必要。咱俩分手的时候不是说好了，以后做朋友，见了面不尴尬的内种。我是怕黄少天他们几个又灌我，我招架不住。”

“昨晚他们真没想着要灌你，是你自己太实在，边上人一起哄，你就跟人碰杯，接着杯子就见底儿了。 ”

“要一直喝啤酒也没问题，后来不知道哪个孙子给我换成了伏特加，一杯下去，脑袋就大了。 ”

“喻文州换的。”

“这个心脏，脏啊！绝对故意的。”

“这不怪文州啊，你一直叨叨着啤酒太淡，喝着没味儿。”

“我能说出这话？”

“嗯，说了好几遍呢。”

“没经大脑那话。我昨晚没说什么不得体的话吧？”

“没有，都挺得体的。续摊那时候义斩、皇风还有你们微草的的几个小孩不也来跟大家聚了聚吗，不管认不认识熟不熟，您见人一律称兄道弟。就是跟人说话的时候爱靠人特近；还拍人后背，使大劲儿了拍；经常一句话说三遍，一遍比一遍声音大，一遍比一遍情绪激动。”

“都说了些什么内容？”

“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屁话。对了，还爱喷脏字儿。”

“脏话我平时不怎么说，看来是全攒到喝大了说个痛快呗。 ”

“反正那一桌还有孙哲平田森他们，都是熟人，说起原来的事儿也开始喷，就不觉得你脏话说的多了。”

“我没骂在座的各位吧？”

“你都跟在座的称兄道弟了，怎么会骂人家。你就骂了骂半决赛绑架了张新杰的骑士，还骂了那场的裁判拉偏手。”

“嗯，他俩是挺缺德的。”

“还骂通货膨胀房价虚高，为全球气候变暖担忧了一阵子。 ”

“这有点不靠谱啊，对了我昨天没演什么'吾皇万岁'的戏吧？”

“那不是你刚出道那会儿的老节目了么，你都成熟了，不玩儿那个了。不过你把人义斩那个文客北吓够呛。”

“这我记得，那孩子用的是个小战法，眉清目秀，一个英俊少年。我到底干什么了？”

“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多的话，和人家没完没了的聊。最后，你拿额头顶着人家额头，喷着酒气跟那孩子说“以后，我，就是你亲哥，你，就是我亲弟弟，有什么事来找我，没有你哥摆不平的。”说‘亲’这个字儿的时候你把全身劲都使上了，把人家孩子吓坏了，快哭了。 ”

“有可能吓着他了，我外表太儒雅。干出这事儿反差挺大的吧？ ”

“你给人孩子说手机号，说了三遍，每遍都不一样，最后一遍说的还是我的，最后人家还是抄的楼冠宁手机上的。等着那英俊少年给你打电话吧。 ”

“我记得和他聊天，认他当弟弟那段不记得，不是你编的吧？ ”

“要不怕丢人你就马上打电话给小楼，马上问。”

“这倒不用。”

“你肯定不敢打，但是这段儿你肯定记得，你故意演给我看的，我清楚。 ”

“呦，你当时还吃醋了？ ”

“大眼儿，说实在的我吃惊比吃醋多一点儿。”

“也是，我难得喝那么多。你怎么不帮我拦着点儿？ ”

“你让我挡酒还是挡你？我酒量什么样谁不清楚？挡你更没戏啊，你自己上赶着抢酒灌自己。你以后千万别说什么‘要做见了面不尴尬的朋友’那种不自量力的话，昨晚你一进屋就躲着我，坐的离我远远的，避瘟疫似的，恨不得把我隔离了。饭局上你一句话也没跟我说，把我冷的，哼，人越多你越来劲。 ”

“后来我喝大了也一句没说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还别说，我还真有点佩服我自己了。”

王杰希听的腿麻了，稍稍换了个姿势。

“不过后来你老拿你那醉醺醺的眼神瞟我，不是正儿八经的看，是用余光瞟，还是用大的那只眼睛，带着点儿仇恨的意思。我一和你对视，你就翻我个白眼儿，简直把我翻得莫名其妙。 ”

“哈...哈，没有没有，肯定是你看走眼了，要不然就是你编的。 ”

“骗你我是孙子。”

“这事儿绝对不可能。”

“怎么不可能？”

“我从来不会拿眼睛瞟人,你瞟一个我看看。”

叶修随即学起了昨天的情景，瞪向王杰希，还特意指了指左眼，表示是王杰希的那只大一点的眼睛。

王杰希见此笑了起来，肩膀一抽一抽的。

“我不会这技术，太高难度了这个。 ”

“你还真别小瞧了你自己。 ”

湿答答的哨声响起，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。叶修起身去厨房，端来杯冒着白气的热水放茶几上。 

阳光透过锃亮的玻璃杯，在大理石桌面铺开一道淡淡的虹。 

“你到底从哪儿开始断的？怎么什么都不记得。 ”

“后来的事儿也不是什么都不记得，就跟小时候擦黑板一样，没擦干净的地方留着些白粉笔印儿。我还记得后来刘小别说要照张合影，说要留下这重要的一刻什么什么的，我就烦了，我实在不想拍，我一喝酒脸就红，拍出来的照片拿远了看就是一只大号西红柿。 ”

“你吓唬人孩子来的。”

“我说什么了？”

“你说刘小别要是敢拍这张照片，就从明天开始，每天加训4个小时，让柳非在边上给他做统计，保持平均APM不能低于我第十赛季总决赛打周泽楷时候的764。吓的人孩子都起了退役的念头了。”

“这不好，太不好了。 ”

“当时都乱成一锅粥了，大家都乱骂一气，没人真往心里去。 ”

“我真怕有人记恨我，一块吃吃喝喝本来是件高兴事儿。 ”

“昨晚除了我没人记恨你。 ”

“我不就是白了你两眼么？”

“散场的时候沐橙方锐他们让我送你回去。别说，我只要在场，就算你们微草的人在，还真没人主动提出要送你回家。”

“他们都知道咱俩一个月前分手了吧，我旁敲侧击过了，难道是喝大了后忘了？ ”

“他们压根儿就不信咱俩分手这档子事儿，就算这回一个月咱俩从集训到出国互相那态度，也没人信。沐橙那天还逗我呢，说你俩什么时候过完家家？ ”

“......”

“你是使小性儿吗这次？ ”

“你怎么又说这个了？不说这个，回归话题。 ”

“哥去扶你，你把哥推开，哥再扶你再推，反正只要我一碰你，你就跟摸了电门似的奋力反抗。嘴里还不闲着。 ”

“我骂你了？骂你什么？ ”

“倒不是骂，就算垃圾话吧，差不多把咱俩从认识开始的，场上场下你对我那点怨念全都叨咕了一遍。后来我叫了两个还算清醒的把你抬了出去。”

“这次没反抗？”

“没有，就跟坐轿子一样，特别享受。 ”

“哪两个？ ”

“张佳乐，孙哲平。”

“回头请他俩吃饭。 ”

“哥儿几个把你放出租车上，我刚要上去坐你旁边，你就踹了我一脚。特狠，把后边儿那几个孙子乐的。 ”

“踹哪儿了？ ”

“大腿根儿，离我命根子就差几寸了。 ”

“我当时估计是奔你那命根子去的，踹偏了结果。我一点印象没有这事。还疼吗？ ”

“有点。哎哟，你别捏，都青了，一大片。 ”

“你没上车？ ”

“没有，正疼呢。 ”

“我上车走了？ ”

“走的飞快。 ”

“那我怎么早晨醒了在你床上躺着？ ”

“你听我说完。” 

王杰希收起了脚，在沙发上盘着，水杯已经没有白气，他咕噔咕噔喝下一多半。

 

“你说。”

“我昨晚出门之前就知道回家早不了，所以一结束就赶快就打车回家了。回到家我就一点力气没有了，看着你折腾了一晚上，我累的不行了，还觉得挺委屈。”

“那一脚我的确不该踹那么大劲。” 

“你冷了我一个晚上，旁边朋友都看眼里了。” 

王杰希眨巴眨巴眼，有点无辜，一脸的不知好歹。

 

“回到家我倒头就睡，接着梦就来了。梦的什么我不记得，特别乱。就在梦最乱的那一阵儿，我听见哐哐的砸门声，我起初以为是梦，就没在意。后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，我才知道是真的有人在砸门了。那时候已经将近午夜了，我也恼火，去开门。”

“是我？” 

“当然了。我喝口水。 ”

王杰希把杯子递给他。 

“我为什么不摁门铃？我今儿早上手特别疼。”

“你问我你为什么不摁门铃？ ”

“然后呢？ ”

“我看见你站在门口吓了一跳。挺长的俩腿就那么弯着，低头靠在门框上，外套不知道扔哪儿了，头发乱糟糟的，小脸脏兮兮的，裤腿上还有泥，也不知道你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。我叫了声杰希，你也不答应，只是慢慢抬起头看着我，眼神有点儿呆，我又叫了声大眼儿，你眼睛里立马就有了水气，唰的大颗眼泪就顺着脸划下来了。唉，世界上居然有那么大颗的泪。” 

王杰希笑笑，脸有些僵，一把把叶修抽剩下的烟屁股拽过来在烟灰缸里摁灭。 

时至中午，窗外的阳光变得很晒，很蛮横，很霸道，很锋利，刺在地板上似乎要灼出几个洞来。 

“我知道你怪我，你怪我这没去找你，怪我没给你打电话，怪我没跟你低头，怪我都出国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了，还晾着你。这一个月，你别扭我也难受。看见你哭的那一刻，我就后悔了，悔死了。”

“我有那么可怜么？我都不敢往下听了。” 

叶修放慢语气，接着说。 

“我一看你哭，就慌了，我那时候只想抱住你，闻闻你身上那股我特喜欢的味道。我刚把胳膊伸出去要拉你，你就推了我一把，那力气，我往后一个踉跄，站稳了又过去抱你，这次你没推，也没挣扎，结果你在竟然倒我怀里哭出声了，整个楼道都是回音，脸都哭走形了。大小眼都看不出来了那种。你折腾了一个晚上，可你不高兴，到最后还是哭了，你风光啊臭美啊牛B啊都在我怀里彻底粉碎了。”

“你乐什么？我哭的那是真委屈。今天腿脚特别酸，昨天晚上可能是跑着过来的，从微草宿舍坐车过来都得半小时。”

“我给你揉揉。”

“你说完。”

“你累了就不哭了，咱俩就这么抱着，你搂着我的腰，我搂着你的腰，使劲搂。然后，我们就接吻，一直吻，简直就是没完没了。再后来，你突然使劲儿推了我一把，直接奔卫生间就去了，抱着马桶吐的脸都绿了。最后，我帮你漱了口擦了脸，抬到床上。 你知道哥这常年不运动抬你上床简直比跑了一圈马拉松还累，当时我就在想，咱俩原来那什么的时候你每次把我扔床上......差距啊！”

“然后呢？”

“没然后了，你睡了，死猪一样，还哼哼唧唧。我躺旁边，一开始没敢睡，怕睡醒了发现这是梦就太操蛋了，后来就撑不住了，也着了。 ”

“胡说。” 

“真的。” 

“你没趁机占我便宜？ ”

“昨晚，只有你占我便宜，你的便宜我半点没占。” 

“没有就算了。” 

“我当时倒是想了想，万一你睡着睡着突然起来冲着我发情，抽屉里的套和润滑还有没有，不过后来一看你那样，你想，咱俩当时都累得够呛，累得不想再做任何运动了，剩下的那点儿力气，就只够互相抱着。 ”

两人相视一笑，有点过电的感觉，居然都红了脸。 

“搬回来住，今天，马上，你看你选的沙发都想你了。” 

“可咱俩都分手了。”

“还提这个，那你昨晚干嘛还跑来找我，抱着我不放手，拿满是酒气的嘴使劲儿亲我，手脚并用缠着我睡了一晚上。 喝醉了走位都那么风骚。”

“我怎么越听越觉得像是你编的。 ”

“你是不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了?别死扛着，这也没什么，我吃点亏我不计较，不过你做过的事说忘就忘，太伤人心了，你这样可不太高明。”

“叶修，你这幅嘴脸真是特欠抽，咱们得好好谈谈。” 

“不必了。我们昨晚已经把话谈的很通透很清楚很明了很透彻了。 ”

“我昨晚说什么了？ ”

“你想知道？” 

“算了别说了，一通醉话。 ”

中午，阳光像水盛满槽子充溢在客厅，俩人安逸的待着。

“怎么不说话，想什么呢？ ”

“你说，刘小别今天加训了吗？”

FIN.

小剧场

1.几日后，王叶谈话：叶修，我可能最近半年都在微草抬不起头了，刘小别高英杰他们一个个看我眼神都特别奇怪......

2.又几日后，文客北来电：王杰希前辈，您那天离开之后没什么事吧。

3.再再几日后，职业选手群：夜雨声烦：点我看性感魔术师撒酒疯.avi

4.很多日之后苏沐橙想起问叶修：你们俩人当时到底因为什么闹分手？

叶修沉思了一会儿回答，好像是有一天起床，我不小心把老王踹下床了。